连安泽听到动静,一回头,女郎风尘仆仆正站在门口。
才刚从外头回来就迫不及待来见他,连安泽心中熨帖。
将裴杭见赶去读书,又让拜月将连元昭带下学习朝廷新政,连安泽不紧不慢清空了闲杂人等,只余戏台上咿呀唱戏的戏子。
裴阙音走近,正要发作,却发觉天旋地转,连安泽不知何时揽住她腿弯,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裴阙音警铃大作,自己被箍在连安泽怀里不得动弹,四下没有她的人,莫非连安泽打着自己亲自上场的主意,将她囚困。
袖中的小刀在机关助推下缓缓划出,裴阙音即将握上刀柄时,头顶的声音幽怨道,“音音知道这出戏叫什么名字吗?”
裴阙音一愣,将小刀重新塞回袖中,装作无事发生,摇摇头,软声道,“不知。”
连安泽对裴阙音连日奔波繁忙充满怨念,“悔教夫婿觅封侯。”
裴阙音胡乱应着,心里还挂念着连安泽究竟知不知他们私下所为。
裴阙音正踌躇着,连安泽却是高高兴兴,将她揽在怀里,一边看戏一边与她讲前情概要。
裴阙音侧身看着连安泽因不断讲话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坏心眼儿地出手按上。
连安泽目光微沉,哑着声道,“怎么了?”
裴阙音避过他眼神,两人坐得极近,外人看着应是十分亲昵,裴阙音心中却是发凉,她低声道,“你分明知道苏杭如今是何种情况,不必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