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芽知道他急什么,可她见罗排长的眉眼跟罗雪有些相识。
罗排长不好再挡在他们面前正要走,就听花芽问他:“你说你姓罗,你女儿该不会叫罗雪吧?”
罗排长仿佛受了惊吓,懦弱地说:“是、是罗雪。”说完居然转身跑掉了。
“到底怎么回事?”顾听澜没听花芽仔细说过被堵在教室的事,奈何驴臀过于难受,压下疑惑先跟媳妇闺女回到家中。
回去的沿路上,顾听澜像是没有什么事似得,偶尔遇到熟人还能唠上几句。
一进家门现原形,把小瑶瑶往花芽怀里一塞,飞扑到沙发上扒拉下裤子说:“媳妇,救我救我啊!”
花芽小炮筒似得冲过去,一手按住顾听澜的背,一手扒拉裤子。
夫妻俩实在不堪入目,小瑶瑶打着快板像是给俩二傻子奏乐。
花芽找到扎的很深的竹刺儿,用指甲盖掐着拔了出来。拔完赶紧用纸捂着顾听澜的左屁股蛋,惊慌失措地说:“出了好多血,你该不会是痔疮破了吧?!”
顾听澜都要哭了,捂着驴腚说:“你家痔疮长屁股蛋上啊。”
花芽摸摸顾听澜的短毛,安抚着说:“不疼不疼,你把手放开,我给你吹吹。”
顾听澜死活不肯:“吹什么吹啊,谁家两口子这么变态。你赶紧抱孩子进屋。我自己捂一会儿就好了。”
“自尊心还挺强。”花芽照顾听澜屁股蛋拍了一把,又捏了一下,随后找出酒精放到茶几上,抱着瞪大眼睛的小瑶瑶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