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忘忧诚实以告:“那位黎公子试图偷袭射杀顾兄,用心险恶,此种小人应小惩大诫,使他产生畏惧之心,才能免除后患。”
顾流芸点头问道:“那江公子所说的惩戒,具体指什么?”
“黎家应有自己的处罚办法,我也不知,你们这里的帮派一般如何惩处自家弟子?”
“不知江家或其他中原门派,如何处理这种事?”
这倒是不难回答:“若是江家人,会依家规杖责五十,辅以自省。在他真心悔过前,杖责会每日持续,除非身体受不住。不过,江家从未出过这种人,这条家规并未执行过。至于江家弟子,若做出这种事,江家杖责三十后,会将人逐出师门,交由对方处置。”
顾流芸低笑了一声,接着问:“那江公子猜,我们会如何处理?”
江忘忧想不出来,摇头不答。
“那位黎公子是黎掌门的独子,他老爹娇惯着才宠成这样,怕是舍不得惩罚他。但尹昭已经让人带了话,若是不给个交代,这事不算完,我们会亲自上门问罪。”
“不知顾兄想要的交代是怎样?”江忘忧本就想问这个事,那两人未必会如实说。
顾流芸眯眸浅笑,江忘忧不禁感慨,这对姐弟笑起来当真像足了十成。
“恕我冒昧,那位黎公子会和你们起冲突,是因为他冲撞了江公子,对吗?”
江忘忧轻轻点了个头,此事的确因他而起。
顾流芸虽还没听那两个弟弟说,却已猜到大半,毕竟黎成勋好色成性,并不难猜。
“既如此,尹昭肯定想要他那对眼珠子,江公子如何想,要劝他得饶人处且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