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简单,岳明阳却知道,他拿出的东西必然是极好的,只不过他丝毫不感兴趣,觑了眼木有栖。
“我和岳兄都不是爱好书画之人,这种奖品大可不必,我看岳兄更想要江兄亲自给些奖赏,是吗?”
岳明阳摸不准他的意思,但他倒是深有同感,略一思索道:“此言有理,若我赢了江兄,我想要江兄……为我梳头。”他停顿了许久,才改掉遵从自己本心的要求。
江忘忧愕然在那里,这算什么奖品,他又不是这府中的丫鬟?
“我也是,若我赢了,江兄可否私下回答我几个问题?”木有栖接口道,此时酒已送到,他正在开封,“当然,如果我输了,也会回答江兄一些问题,如何?”
岳明阳笑着接道:“正是,我输了便为江兄梳头。”
江忘忧这二者都不想要,但他大概明白木兄的用意了,没再推辞。
三人方才已将书案摆好,用的是挂壁的书画架,写狂草这样更方便。
于是他们先行了酒令,喝起了酒,打算到酒酣之时,再一挥而就。
三人喜爱的古诗词很多雷同类似,越喝越兴起,都喝了不少,才开始下笔。
只是,就如木有栖所言,江忘忧自小便循规蹈矩长大,很难离经叛道、放浪形骸,狂草终究非他所长。
木有栖因为心中有事,笔走略有迟疑,未能达到平日的最佳水准,但仍是胜过江忘忧一大筹。
岳明阳今日心情舒坦,写了一副很是满意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