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我们不过因为地处关外,加之使毒,和中原一些门派有些仇怨。其实不论是关内关外,门派之间有私怨都不奇怪。此前,江家不也曾与吴家结仇?”岳明阳继续侃侃道来。
“岳兄究竟想说什么?”江忘忧规规矩矩坐在桌边问道。
“上回我已让徐暮青传过话,我们无意与你们水火不容;再者,我若能证明,十八…不,十九年前之事,都是董钧和某个中原武林人士的阴谋,那我们本就没有仇怨。”
玄苍宫与中原武林全部结仇,便是因为涂坦平原一役,江家覆灭之外,中原武林诸派皆有重要之人命丧于此。
他此话中肯,若此事坐实,玄苍宫与中原武林各派都是受害者,即便不能恩怨全消,至少不至于再针锋相对。
“若能如此,倒是一桩好事,只怕好事多磨。”江忘忧思量着,这样至少他俩通信来往不会再受阻。
“我们多的是时间。若真能化干戈为玉帛,我还挺想在金陵建个玄苍宫的据点,一年过来住那么三四个季度。”
江忘忧没想到他竟有这种打算,听到后来,本以为他要说三四个月,难免又吃了一惊。
岳明阳看他表情细微的变化颇为可爱,笑道:“若是你不嫌我,便是每日待在你身旁,我也欢喜。”
江忘忧顿时吓了一跳,站起身道:“时辰不早,我先走了。”
岳明阳却没让他退出去,跟着起身拉住了他胳膊,另一只胳膊不自觉便圈住了他。
“水下的债还未讨回来,现在就放你走,我怕我夜里睡不着。”他说着把人又往怀里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