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望着沈见清,过了十几秒,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握住她的手腕说:“好。”
又是这个字。
上午沈见清还觉得从口秦越中听到这个字会有种莫名的优越感,现在全变了味道。她的喉咙被秦越掌心异常的热度烫到酸疼梗塞。
秦越握紧沈见清说:“除了治我,能不能也给我碰?”
沈见清微怔,想起昨天秦越碰她脚被她凶的事。
“现在才问会不会晚了点?”
“晚吗?”
沈见清俯身下来,望住秦越,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昨天是谁只用膝盖就让我gc的?”
秦越不慌不忙地眨了眨眼,说:“哦,是我。”
“这不算碰?”
“算吧。”
动作和语气一点也不够恍然大悟。
很难得能从秦师傅身上看到这种敷衍的反应。
沈见清忍不住笑得肩膀颤动。
“那你现在才来问?”
“我收回。”
“马后炮,墙头草。”
沈见清笑完抬眼,发现秦越瞳孔里已经没了平时的清明和淡定,高烧之下像大雾弥漫,她从里面看不出来,外人也看不进去。
沈见清后知后觉意识到,秦越刚才在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