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足够知己知彼。
对方如今在暗,己方在明,虽可以追查,但难度却不会小,可能,当真动用所有势力,也能查出一二
齐苍眼也红了,催促傅旻:“相爷,要去给陛下报仇啊!”
“报仇之事容后再议,”傅旻靠着柱子,无力地滑坐地上,“我现在,只想等明月醒过来。”
未再理会旁人在说什么,他无力地道:“若他不好,报了仇,又有什么意思呢?”
“子怀,”兴王妃看得心疼,忍不住蹲身下去劝慰,“进去看看罢。”
“母妃,我”
“别怕,不会有事的。”
傅旻撑着柱子缓缓起身的功夫,兴王妃又问:“薛诚,听闻老夫人还在府上,如今安置在何处?”
“老夫也听闻了消息,如今已经被二小姐稳住,正在祖宗祠堂里祈福。”
“那便好,那便好,”兴王妃点头,担心子怀的祖母受惊吓,她本都已经准备叫随行的巫医来府了,如此便最好。
“沈逸,是我”傅旻听见薛诚的话,稍稍放了心,缓步到了门前,敲响了门,“明月,如何了?”
沈逸的声音隔了好久才传出来,想必是好生斟酌了下措辞,“不太乐观,但还可以努力。子怀,别进来了。”
一句“不太乐观”几乎将傅旻打倒,他双手紧紧扣着门上的雕花,再开口已经带上了哭腔,“一飞,一飞,求你,求你,求你保住明月,求你了”
沈逸这一句回复较上一句还更慢些,“知道了,我们一定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