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安:“?”
“昨儿祖母喊我抓紧把我的猪窝收拾收拾,用来恭迎圣驾。”
陆望安听完笑了半天,笑完才道:“那可不是,在春和斋的时候,一应家务都是师哥做的,从浣洗整理到下厨收拾,师哥都做得很好,如何是在家里忙着建猪窝呢?”
他当时还以为师哥是跟自己一样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呢。
“我幼年出去游学,照顾自己是完全不成问题的,”傅旻解释,“只是在家里待着的时间太少了,碰上休沐又总想着好好歇歇,大门不出,便就造成了这样的局面——对全家无任何用处。”
陆望安闻言很抱歉地看着他,“怪我扔给你了太多事了。”
“食君之禄,不就当如此?”傅旻道,“再者说了,我虽在家里没什么用处,却在外头给祖母与愔儿挣了面子呢,高低算做出了点贡献罢。”
陆望安也笑着赞同,“这倒是。”
二人说话间已经绕过了花园,傅旻见陆望安的步子已经明显慢了许多,便问:“从花园拐出去,便到了我的院子,现下已然走了好远,若不然就直接去歇息?”
“好。”陆望安点头,又问:“师哥,你的院子叫什么名字呀?我记得兄长的院子叫百草堂。”
挺契合沈逸的志向,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说起这个,傅旻挠了挠头,“我的院子其实不小,内里房间也多,但是真正用起来的部分也只有一个书房与一间卧房而已,书房比卧房还用得更多些。”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