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明月这几日忙,自己先旁敲侧击地做做工作,若能做通,便再来给祖母铺垫一下浥水血脉的事儿,若做不通,便再拖就是——
“事未忙完,且再等等。”
除此外,还能如何呢?
“这孩子还同愔儿一样做了生意?”
这年代里,女子能从事的工作十分有限,似傅愔一样做生意的算是最普遍的了,只是没几个如她一般将生意摊子铺得这样大的,所以提到“事忙”,宋氏第一个便想到了做生意。
傅旻没反驳,含混“嗯”了声。
宋氏算是比较开明的长辈,并不反感此事,反劝道:“女子自强是好事,只是当下特殊时期,也莫要太拼了,害了身子实在得不偿失。”
傅旻又“嗯”了声,“我会与他讲。”
又想到什么,宋氏道:“上次你打淮南带来的补品都是顶尖的东西,燕盏还有一盒,我早年也存了好些补品,你一道拿去给她吃。”
猜测祖母现在要升辈分了,心里头肯定挂牵又高兴,要她袖手一旁、点儿力不出,那就太不通人情了,所以傅旻只要了一半,“淮南那些我已经给他留了,您留着自己用。您自个儿攒的那些,我一会儿去库里取。”
“也好,”宋氏点头,“那你现在便去罢,别耽搁了。”
傅旻起身行礼,“那祖母您早些安歇。”
沈逸与傅愔有样学样说了声:“那祖母您早些安歇!”便一溜烟随着傅旻出了门。
此时戏台子都关了,见主演傅旻情绪稳定,唯二的看客才发起了差评——
沈逸感觉自己这一晚上看了个寂寞,不由出声:“我想看的好戏,它在多远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