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傅旻自然是清楚的,太医院那群,基本都能算得上“吃空饷”了。

傅旻看着沈逸,眼里尽是请求,“尽力调养吧,陛下那边,我来去做工作。”

旁人说万句,大约也不如傅旻打一个手势来得好使,沈逸如今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小皇帝这样信任傅旻,五六年就给他捧上了左相。

傅旻自己有实力、有本事是一回事,怕还夹带着旁的吧,也怪不得小皇帝天天跑出宫到自家府上来、回回坐小亭子里发呆,那傅旻不就在亭子几步外的竹林里下棋

当时无知无觉,如今回头复盘一下,发现处处都是端倪。

沈逸:“那就最好,待他醒来我再去看看,应该还吃了旁的药,需得加减。”

傅旻也无二话:“嗯,玉嬷嬷可能带了药来。”

“诶,子怀,”沈逸欠嗖嗖地凑过去,腮蛋子快贴到傅旻耳垂,“能不能采访一下,这左相变皇后,是什么感觉?是什么体验?”

傅旻脸离开两寸,又转头看他,眼里尽是“你想死为什么不直说”的疑惑。

“别这么看我啊,”沈逸委屈巴巴的,“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当时明月奴走的时候,你如何漏夜找我借酒浇愁可还历历在目呢。要说来,如今他怀有身孕且情况危险虽全仰仗你勤奋耕耘,但我刚刚自己静坐想了想,一来,你不知他是浥水族特殊体质,二来,你也不知原来小乐师就是小皇帝,三来,说起来还是他先甩的你就,我觉得你不要有太大心理压力,其实,你就算有错,也错得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