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傅旻皱眉。
沈逸条分缕析:“本就受过伤,如今也无药力相助,他应该是与初次无异,甚至还不如初次,若你想顺畅些,其实可以稍微用些药,只不要取相见欢那样药力强悍的就是。”
“不行不行,”傅旻摇头,“是药三分毒,这样不行。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目前膏脂你已经用了,是没什么大用处,然后用药你又不肯,那可能只剩一个办法了。”
傅旻抓住了好友的袖口,急切道:“什么办法?”
沈逸二字出口,掷地有声:“技术!”
傅旻皱眉,“展开讲讲。”
沈逸:“膏脂既然是大家公认的好东西,那你用了没用,说明是你没用。可能稍微锻炼一下技术,就成了呢?”
“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傅旻眉头还是没有展开,“但他如今这样,我怎么练技术。”
这一瞬间,他几乎觉得沈逸是在玩儿自己——“我拿你练?!”
“你你别过来啊!”沈逸双手交叉护住前胸,“你真是老顽固,谁说了练技术就非得马上上手?理论学习不算?旁听旁观不算?”
傅旻若有所思:“也有道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