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宁修云便有?些歉意地说:“抱歉,你在江城送我的那枚腰牌,被简寻带上战场,损坏了,将军夫人?已经将腰牌送回孟家工坊维修了。”
孟之沅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何德何能,值得太子殿下如此和他道歉,立刻连连摆手:“不不不,殿……您不必在意这点小事,一枚腰牌而已,孟家的工坊想做多少有?多少。”
宁修云放心了,道:“多谢。”
几个大人?在这边寒暄,窝在宁修云怀里的宁喧有?些等急了。
他伸手小幅度扯了扯宁修云的袖子,用气音说:“叔叔,我们可以走了吗?我想和叔叔单独玩。”
宁喧自认为很小声,但在场的大人?们都听?得清他的声音。
孟之沅啧啧称奇,宁喧是小辈里最?听?话的孩子,安静得像个瓷娃娃,经常忍气吞声,觉得委屈一般也不会说出口让大人?烦心。
或许是宁修云对他的态度一向温柔,宁喧长这么大还只在宁修云这里任性?过。
宁修云也的确很宠他,带着点笑音说:“那我们单独走,不让他们跟上来?。”
宁喧眼?睛亮晶晶的,“嗯嗯!”
于是宁修云光明正大地带着宁喧走了,还给了另外两人?一个眼?神,让他们两个离远些。
叔侄两人?走走停停,看摊位上的小玩意儿,制作霄灯,买糖葫芦,欢快得要把身后两个孤家寡人?遗忘了。
走了一会儿,宁修云抱着宁喧在前面猜灯谜,简寻和孟之沅停在后方?不远处。
简寻精神奕奕,目不斜视地时刻关注宁修云的动?向,生怕这人?会突然消失在视野之中。
而孟之沅却好像被抛弃的大狗一样耷拉着脑袋,兴致不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