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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让修云和醉风楼彻底断绝,简寻也并

不在乎醉风楼是否存续。

他难得细细分析了一下局势,规劝道:“殿下若是动?了醉风楼,或许会招致今上不满。”

估计都不仅仅是不满,醉风楼相当于是嘉兴帝的一个私人钱袋,那些不走纳税公账的巨额银钱,估计都进了嘉兴帝自己?的私库中?。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太子若是真的把醉风楼推平,嘉兴帝一怒之下废了这个太子都是有可能?的。

“孤连那种诏书都敢发,你还?觉得孤会在乎这个?”宁修云抬手落下一枚棋子,百无聊赖地?说:“你放心,答应你的事孤没忘记,孤之后会同管茂实说这件事。毕竟他也是孤的血亲,怎么?能?把名字留在醉风楼的档案上,无论今上如何说,这醉风楼都留不得。”

宁修云猜测,以嘉兴帝对原身的重视程度,即不会愿意废太子,也不会希望这个未来储君、他高贵的嫡子出现任何问题。

嘉兴帝或许并不知?道梁番在江城搞了什?么?小动?作,给一个清倌起与太子小字相同的花名,怎么?看都对太子的声誉有损。

算算时?间,原身立冠取字是一年前的事,当时?的云公子早就闻名于江城,成了醉风楼的头牌,真要算起来,不是云公子选了太子的小字,而是原身取字的时?候刚好和云公子撞上。

或许隐藏在深处的血脉联系就是这种奇妙的东西,即便是相隔大?半个国度,二十年未曾相见,却?仿佛心有灵犀,在取名字的时?候都阴差阳错地?用了一个“云”字。

梁番向嘉兴帝隐瞒了云公子的身份,作为拿捏在手心里的一个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