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个男人识破他的身份要赶他走,否则在魂体完全消散以前……
他想一直待在祁幸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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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母大概是将祁幸之那句“我不会跟女生谈,这是我的底线”听进去了,她重新调整过方案,第二天又给儿子打来电话。
彼时的祁幸之刚刚瘫倒在沙发上,拿起电视遥控器准备打开水产养殖频道,几乎是手机响起的一瞬间,他就猜到了来电人是谁。
很是无奈地点击接通。
“妈,什么事?”
他本是话多的性子,但不知怎的,近两年来跟父母越来越说不上话,每次回家都能感觉到他们眼神躲闪,不愿与他对视。
古里古怪的。
祁幸之猜不透二老的真实心思,索性不管了,该打钱的时候打钱,该送礼的时候送礼,其余的时间里倒是不曾主动联系过父母。
自从母亲开始操心他的人生大事,非要逼着他外出社交后,祁幸之连电话都不想接了。
让“热衷于独处并自得其乐”的人强行融入人群,在他看来,无异于是慢性自杀。
“小幸,妈已经意识到先前是好心办坏事了,这回想弥补一下——
“给你介绍鲤城大学大一年级的男孩子可以吧?跟你年纪差不多,他还是个小说迷,你们肯定能聊得来!”
祁幸之:“……”
有必要着急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