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没有一分钟多待的必要?。
“你放心。”周佩弦匆匆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她,“送你到楼下我就走,不会纠缠你。”
宋千翎指尖微动。
少顷,她还是回?过了?身。
周佩弦见状起身,正要?拿起车钥匙,宋千翎开了?口。
她抬手,指着?他还在滴血的指尖:“你把它包扎好。”
周佩弦低头?看去,随手抽出一张纸将血抹净,就要?继续上前时,宋千翎又道:
“你把它包好,不然开车很危险。”
似乎,并不在乎他的伤口如何。
只在乎她自己的人身安全。
周佩弦了?然地颔首,回?身走向电视柜,翻出了?一盒药箱。
他看起来并没有消毒的打算,单纯只是执行她的要?求,将还在流血的手包扎好。
简单擦净浮血后,他便剪下一段绷带。
而宋千翎背靠玄关柜,居高临下地看着?,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打算。
受伤的掌心整个儿摊开,除了?那斑斑的割伤,正中还有一枚泛旧的圆疤。
她忽然想起了?那个晚上。
满怀抱负的她前去赴约,却发现自己只是送入虎口的羊,危急之际,她拜托他解救了?自己。
她一遍一遍地问着?他,自己真的是那样的人吗。
黑夜中他的双眼和煦明亮,对着?她一次次摇头?。
后来,她想做个叛逆的“坏姑娘”,伸手去抢他的烟。
一口抽到呛咳流泪还不够,不死心地要?抽第二口时,他一把攥灭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