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与其说是完美地复刻了妈妈的相貌,倒不如说是外甥像舅,和纯长得极为相似,而在恶作剧之后露出的狡黠笑容还能看出一点仁王雅治的影子。
不过当他们两个都认真严肃起来,那样子和表情又和真田弦一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真田把孩子们哄睡,回到书房看还在忙碌的泉奈。
“睡下了?”
“嗯,他们一开始还问妈妈怎么没来读绘本。”
“啊,确实按照之前的约定大概是该轮到我讲了,明天要给他们好好道歉。”
“我和他们说妈妈在准备一个很重要的演讲比较忙,等忙完这一阵就会多陪陪他们了。”
“这几天辛苦你了。”
“没关系,倒是你,连孩子们都说不要让妈妈太累,你也不要太拼了。”
“嗯!只差一点点了。”
“以及,他们说到时候要去给妈妈应援。”
“诶~那会不会有点无聊……嘛,不过想去的话也可以啦。”
“我也会去的,为你应援。”
“噗,谢谢你。”
世界上最短的咒,就是名。
所谓咒,简而言之,就是束缚。
名字正是束缚事物根本形貌的一种东西。
真田弦一郎在对自己妻子的称呼方面没有什么创意,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单一。没交往的时候就一直叫她“楠”,即使在刚开始交往的那一段时间依旧喊她“楠”,唯一的区别只是根据场景和情绪的不同而语气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