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暴雨停歇之前,无人能出去,也无人能进来。
项晓芽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她看着自己门口那两个如铁塔一般伫立着的看守,慢条斯理地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个瓷盒。
瓷盒之中装着浅蓝色的膏状物,项晓芽那手指挖了一小坨,在?指尖摩擦了片刻,那膏状物便融化成了开来。
刺鼻的芬芳从她指尖散发,顺着门缝飘了出去。
“好香啊……麻头,你?有没有闻到?”
“是有点香,怪好闻的哈,从哪儿传来的?是不是你?小子昨儿去那些娘们儿那边嘿嘿……”
“怎么可能?那些货都被玩烂了,臭得都不行?了,哪儿来的香……娘的,麻头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什么?我眼睛红了?你?开玩笑……等等,你?……你?的鼻子怎么流血了?”
“我……我想吐……”
“好难受,救……救命……”
“快来……人……”
噗通两声,门外的人影倏然倒在?了地上。
然而,大雨滂沱外加泥石流的到来让所有人都无心再盯着这位一直都很‘安分’的神农娘娘,这一幕自然也没有人看到。
解决了守门的大汉,项晓芽又不慌不忙的拿了个瓷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