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岳行之的意思是,庄骁能够脱颖而出,其实也是情理之中。
“就查不出来他的底细吗?”顾清欢问。
岳行之摇头:“有点难。”
看着顾清欢眉头紧锁的样子,一直没说话,只盯着两人“眉来眼去”的罗野道:“那有什么难的?你不是擅丹青吗?把人给画出来,让京城的人辨认去。”
京城虽说很大,但是养得起马的人家并不多。
养得起马奴的人家,那就更少了。
比如顾清欢和岳行之这种出身良好,但是父亲都是清流的,家里最多养个马夫。
专门驯养照顾马匹的马奴,那是养不起的。
所以京城那样的人家,估计两三百户撑死了,都不见得有。
一家一家查,估计十天半个月都查出来了。
“也对。”岳行之道,“我这就去。”
顾清欢则问罗野:“三爷如何知道,岳公子擅丹青的?”
罗野心说,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他能不了解自己的情敌吗?
他做的功课多了去了。
不过他不回答,却反问道:“你说呢?”
不是因为你,我管岳行之是个屁。
顾清欢无语,沉默地上前帮岳行之磨墨。
罗野看得直咬牙,让她到一边去,自己动手,恨不能把砚台磨个窟窿出来。
岳行之却没管他们之间的互动,低头认真作画,不时停笔努力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