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眠听说后,表示他做得对。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收了威远侯府的东西,以后还怎么能硬气起来?

陆辞却说,他不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不放心他们人品,担心他们在自己住处动手脚。

“眠眠……”陆辞和柳云眠谈起了以后的安排,面色很严肃,“虽然眼下我暂时不需要亲自上阵,但是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带人主动出击。”

云州,并不就是战场。

这是陆辞的“根据地”。

他得领兵出去,对付叛党,收复失地。

柳云眠对于这种安排并不意外。

“好。”她乖乖点头。

她留在这里,总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自己就是大夫,怀相又好,能吃能睡,你不用担心我。只照顾好自己,别带伤回来就行。”

“怕你吃亏。”陆辞直言不讳。

除了威远侯府,城中还有其他官眷,知道柳云眠来了之后,肯定也要上门拜访。

“……依我之见,你就谁也不理。”陆辞如是道。

他实在不放心柳云眠和那些心眼比筛子还多的女人斗心眼。

但是他又尊重柳云眠的意见,不替她做决定,所以才这般建议。

柳云眠却表示,她要见见。

她也做了充足的功课。

云州当地最大的应该就是威远侯,手中有兵权;文官集团,则以布政使季长存为首。

从前的话,自然文官高于武官。

但是威远侯除了兵权之外,还有个爵位,而且眼下又有叛军作乱这一出,所以威远侯的作用越发突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