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这段时间,原本是他为数不多自由散漫,可以随意玩耍的时间。
只是,今天不行。
“烦死了。”观音奴忽然道。
葵葵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问:“世子为什么事情烦恼?”
崔阳,不是都已经离开书院了吗?
观音奴现在在书院的日子很舒心才对,呼朋引伴,引人瞩目。
观音奴一屁股坐在廊下栏杆上:“明日休息,要去见我父王了。”
葵葵隐约知道点侯府和郡王府的情况。
可是郡王对这个亲生儿子,不也很好吗?
观音奴表示,不好,一点儿也不好!
他父王,也没教过他很多吧,之前一直对他放任不管,但是现在一下子又把他当成大人。
不管什么事情,都拿来和他讨论。
他知道个……什么呀!
葵葵听他吐槽,笑道:“那世子便实话实说,郡王想必也不会怪你。”
“我这不是,还要点脸吗?”观音奴伸手从旁边掐了一朵花,扯着花瓣郁闷道。
他不想被问成傻子。
他觉得,他应该多少能说上几句才行。
非但如此,他父王还“留作业”。
“……上次父王问我对运河之事有什么看法,”观音奴翻了个白眼,“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什么都没说出来,他说今日再问。”
摔,那狗屁运河,到底能不能过去了!
离郡王也不说对错,只定定地看着他问:“还有吗?”
观音奴好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