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两个忠仆,早就放出去了,名下两个铺子,实际上都是她的。
虽然都不是多赚钱的营生,但是一年千余两银子的进项是有的,一家老小衣食无忧。
柳云眠这才知道,韩夫人跟着陆辞母亲身边的时候,就学会了经商和打理家产的本事。
说起来,也有点悲伤。
陆辞的母亲要是在的话,不知道是何等令人佩服的奇女子。
韩夫人和柳云眠说,比起当年萧家,她对现在的境遇,没有什么抱怨。
既然选择入朝为官,那就该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柳云眠佩服她的豁达通透。
不管怎么说,搬家都是大事。
柳云眠张罗着,还是要挑个好日子去温锅。
这日,柳云眠没去医馆,在家里给观音奴准备明日“运动会”需要的东西。
国子学的“运动会”,参赛项目只有两个——骑射和蹴鞠。
观音奴都参加了。
他非但自己参加,还呼朋引伴。
所以柳云眠现在不仅得准备他的吃食,还得多准备一些,让他能分给自己的朋友。
总之,做人娘亲这件事情,古往今来就一个核心——操心。
陆辞今日也休沐,明日要去国子学给人当骑射的裁判。
这会儿,他带着观音奴去后院“开小灶”补课,临时抱佛脚。
虽然观音奴不算刻苦,但是这些年,陆辞一直也没有放松他的骑射。
所以即使他年龄小,无法拔尖,但是中上的水平还是有的。
陆辞想着,让他发挥得更好一些,在皇上面前,也能多刷点存在感。
柳云眠不赞成让观音奴卷入大人的争斗,但是陆辞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