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敢对付他身边的人,就得承受他的怒火。
不知道为什么,柳云眠就是坚信,石家翁婿,这下要倒大霉了。
“那淮阳王世子,到底厉害不厉害?”柳云眠又问。
陆辞把她揽到怀中,笑骂道:“你觉得问自己夫君,别的男人厉害不厉害,合适吗?”
柳云眠无语。
这幼稚的男人!
但是她故作高深地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区分这世间男人的吗?”
“嗯?说来听听。”陆辞挑眉,眼里冷意早已退却,取而代之的是戏谑以及……调情,“说得好听,赏你一次……”
“说得不好呢?”柳云眠瞪他。
“罚你三次!”
柳云眠眼波流转,伸手勾了勾他的衣领,尽显娇媚,“这世上的男人对我来说只有两种——陆辞,和其他。”
陆辞被这情话说得心扉荡漾,身体更是诚实,打横把人抱起来往床上走去。
柳云眠腾空而起,惊得勾住他脖子,扑腾着腿撒娇道:“讨厌,吓死我了。你倒是说说,我说得好不好?”
“好,赏你一次;但是也没夸我厉害,所以还得罚三次。”
柳云眠:“……你干脆要了我这条命算了!”
她被人扔到床上,幔帐被放下,盛放着香料的海兽葡萄镂空金香囊摇曳着,一室春情。
柳云眠都快进入梦乡的时候,猛地想起来自己还有大事要跟陆辞说。
所以她立刻睁开眼睛,眼珠子瞪得溜圆。
正在给她擦脸的陆辞被她突然“诈尸”吓了一跳,上去就给了她两个嘴巴子。
——当然,是很轻那种。
“眠眠,是不是做噩梦了?醒醒,乖,不怕,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