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就是,能不能先别告诉那些人我的身份啊。”观音奴道。
比如他和阿宽在一起,明明阿宽比他好,可是后者总是让着他,太不爽了。
别人知道他身份尊贵,谁还跟他认真地切磋或者来往?
不是奉承就是远离。
柳云眠便和陆辞商量:“……要说瞒得密不透风,那不可能,也没必要。但是别闹得人尽皆知,应该行吧。”
就好比前世的小学生,在一个班级读书,家境这件事情,大概能看出一二。
有些人走得近,或者其他巧合之下,或许对某个同学家境有所了解。
但是绝大部分人,相互之间还是不知道对方家里底细的。
陆辞便给了观音奴一个新的身份——韩长川的儿子,韩平川的侄子。
主要还是因为两家熟悉,而且可以完全信赖,后续不会有麻烦。
安排好身份问题,上元节过后,国子监开学,观音奴就带着阿宽,高高兴兴去上学了。
不过他不住那里,早去晚归,一家人的节奏这下完全一样。
柳云眠照旧忙活自己的医馆,生意还算可以。
柳云杏也来给她帮忙。
不过与其说帮忙,不如说是找个地方说说话解闷。
柳云杏看着张氏的铺子,生意红火,也有些意动。
奈何现在肚子大,有心无力,只能干着急。
柳云眠就劝她不要着急:“姐夫现在也有了差事,俸禄虽然不算多,但是养活一家三口还是宽裕的。”
李哲之前就有积蓄,后来都交给了柳云杏。
柳云杏成亲的时候,柳云眠也给了她不少银两,多了不敢说,维持十年八年基本生活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