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陆辞来说,私德不好,最多不深交;但是不能和人翻脸。

“那行。”柳云眠点点头。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着。

如果不是什么特别的契机和缘分,估计阿宽不会有来自生父的烦恼。

从陆辞回来到现在,夫妻两个好像刚有好好说话的机会。

说完阿宽的事情,柳云眠又想起了宁清河。

“……真是小倌儿?还是另有身份?”她好奇地问道。

她怎么觉得,宁清河的气度不错呢。

“就是个小倌儿。”陆辞道,“你以为做那个行当,都得唯唯诺诺?他能做到头牌,不得有点过人之处?”

“对他评价那么高?怎么,你不会还和他……”柳云眠故意道。

陆辞瞪了她一眼:“我喜欢女人!”

“错了,是喜欢我这个女人。”柳云眠一本正经地道,“别人是不行的。”

陆辞见她神气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她怎么就能一直保持性格中可爱的那一面呢?

其他女子,这个年龄,好多都呆成了死鱼眼。

反正陆辞就是这么觉得。

昨日进宫拜年,在那么多争奇斗艳的女眷中,他一眼就看到了顾盼神飞的柳云眠。

——那是不一样的精神,生机勃勃。

柳云眠继续问道:“你把宁清河带回来做什么?”

“宁清河毛遂自荐,要跟着我。”陆辞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很平静,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好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慕名想追随他的人,经常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