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哭闹着把事情始末说了。

安虎觉得有点棘手。

——中毒这件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很难确定这孩子到底怎么中毒的。

可是影响侯夫人的医馆,那肯定不行。

所以安虎简单粗暴地道:“把孩子留下,让大夫医治;把这妇人带走,回去审问清楚。到时候谁是谁非就知道了!”

柳云眠愣住。

这,能行?

这偏心偏得太明显了吧。

但是除了那妇人乱叫之外,剩下的人,竟然没有一个敢出声质疑。

柳云眠不得不感慨,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怪不得安虎敢这么乱来。

不过快刀斩乱麻,也好。

再不救人,小姑娘确实会出危险。

想到这里,柳云眠没有拦着安虎,点点头示意他把人带走。

其实这种拙劣的戏码,真的只能恶心人,根本不经查,一查一个准。

如果她真是靠医馆赚钱,那现在真的要被呕死了。

毕竟发生了这种事情,很多人都会怀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躲开。

但是柳云眠无所谓。

爱信不信。

没想到,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顺利。

妇人见到官府的人,腿都吓软了,都没有离开这里,在柳云眠给小姑娘治疗的时候,她已经竹筒倒豆子,说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