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县主这般,也是被母亲教歪了。

当初,她的母亲,就是用那些绿茶手段实现了“阶层跨越”。

没想到,她在陆辞这里,却屡屡碰壁。

她不甘心啊!

那是她唯一喜欢过的男人。

她才应该是侯夫人!

纯阳县主越想越难过,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即使见到了亲娘,也没有让她松懈和让步分毫。

陆辞冷笑:“你怎么对内子,我便十倍还到你母亲身上!”

说完,他给了安虎一个眼色。

后者立刻抽刀挑开了那妇人的腰带。

妇人失声痛哭,护着自己的衣襟,连声道:“纯阳,不要。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和娘说——好孩子,放下刀,放下!”

萧姮见状,又把离郡王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让妇人看到希望,继续劝油盐不进的女儿。

而柳云眠却知道,想要“和平解决”,是没有希望的。

不能和这种人谈条件,因为她疯了。

她把手枪重新握到手中,举起来——

虽然不想,但是眼下,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这是王炸,但是也必须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扔出来了。

纯阳县主从来没见过这怪模怪样的东西,却保有警惕性:“你这是干什么!拿走,拿开!”

柳云眠却镇定自若地道:“这是我之前买给观音奴的玩具。你吓到了我的孩子,我只是想哄哄他,你怕什么?难道玩具都能吓到你?”

她对观音奴笑笑,指着手枪道:“你看,这个东西很好玩的。”

“娘,我不怕的。娘,您不要听她的。娘——”

纯阳县主抬手又要打他。

然而这次,他没有机会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