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郡王伸手就要抽陆辞的剑。
太监们见状不好,忙道:“奴才这就去催软轿。”
说完,几个人你争我抢,屁滚尿流地走了。
萧姮从始至终,面色从容,一个字都没说。
很快,太监们就抬来了四人软轿,柳云眠扶着萧姮坐上去。
萧姮却拉着柳云眠一起到轿子上坐。
晃晃悠悠将近一刻钟,轿子才停下。
柳云眠心说,宫里可真大,萧姮这样怀孕的月份,如果真靠自己走进来,最轻也是腿脚浮肿。
一行人进了慈宁宫,离郡王带着陆辞先到偏殿,先让女眷拜见。
离郡王叮嘱了萧姮几句,十分不放心。
而陆辞,则只笑着看了柳云眠几眼,对她点点头。
柳云眠颔首,跟着萧姮一起进去。
太后坐在正中,看眉眼十分严厉。
她身边坐着两位太妃,下首则是皇后。
皇后的下首,有个容貌秀丽却难掩憔悴的女子,脸上脂粉很厚,正强打精神对着众人笑。
柳云眠隐约猜测,那应该就是刚刚生产的燕王妃?
看她气色,可不太好。
正常人就算刚生过孩子,也不至于如此。
感觉她这一胎,应该不容易。
如果不是离郡王从太子之位被废,那现在燕王妃站的位置,应该就是萧姮的位置。
萧姮携柳云眠,落落大方地上前行礼。
“恭祝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