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然后“咣当”跳了进去。

这不,晚上他好容易回来,她还在搓那黑乎乎的药丸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不过,和自己聊天,也可以吧。

陆辞听着柳云眠碎碎念,“你说二哥和小白,能成吗?”

“那有什么不能成的?小白愿意就行。”

“这不是问题症结所在?小白根本没开窍。”

柳云眠抱怨完这句,久久没有等到陆辞的回答,不由抬头看向他。

陆辞撸着包子的后背,一脸哀怨。

柳云眠:“???”

“你好意思说别人没开窍吗?”陆辞道,“你但凡开一窍,能舍得冷落我,去和你的药丸子相亲相爱?”

柳云眠笑成了傻子。

这大怨夫!

“我就是一窍不通,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服气地道。

“我自找的,自找的。”陆辞立刻表示,“我甘之如饴。”

柳云眠终于把逍遥丸搓完了,收拾起来,又去把手洗干净。

“天气到底暖和了,这会儿用凉水都不觉得凉了。”柳云眠道,“得换窗纱了。”

夏天的时候,要把厚厚的窗纸换成透气防蚊虫的窗纱。

这个费用不少,但是柳云眠又不缺钱,所以也不打算在这上面省钱。

“你问问岳母和大嫂喜欢什么样的窗纱,你就别做主了。”

柳云眠不解:“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做主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是她这盆水,不还没泼出去吗?

陆辞表示,水在盆里,立刻就得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