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精神状态好了,柳厚也高兴了,全家人都乐呵起来。
很快到了柳厚去参加殿试的日子。
柳云眠把特意给他买的“战袍”找出来提前熨烫好,一丝褶皱都没有,然后送了过来。
柳厚看见这件一看面料就知道价值不菲的衣裳,不由道:“给我做这么贵的衣裳做什么?”
“爹中了状元之后,不能让人说您穿得寒酸呀。”柳云眠笑眯眯地道。
“你这孩子,就会说好听的哄我。”柳厚道,“我就是个同进士。以后在京城谋个闲差,守着一家人就行。”
有一点俸禄,能帮忙养家糊口,足矣。
“那可说不准呢!”柳云眠笑道。
高氏今日也很郑重,竟然伺候柳厚穿衣,把后者不自然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铁蛋都看出来了,哈哈大笑:“祖父羞羞了,祖父羞羞了。”
张氏过来作势要打他:“快出去,哪个让你在这里胡说的!”
观音奴却道:“外公真的害羞了嘛!大舅母不让人说实话……”
他对着张氏伸舌头做鬼脸。
张氏无奈。
最后还是阿宽把两个熊孩子给哄出去。
陆辞也来送柳厚,本来想和后者说不要紧张,正常发挥即可。
毕竟都已经是走了后门的。
然而看着柳厚乐呵呵,安于天命的样子,他又把话咽了下去。
罢了,给岳父大人一个惊喜吧。
柳云眠送完柳厚就去了医馆。
又是没有患者的一天。
小白听见外面叫卖桂花汤圆,就馋得流口水,跟柳云眠讨了一把钱出去买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