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眠:“不是,我是临州人。”

“哦,临州啊,我倒是听过……”女子道。

不过她似乎想了半天,也没说出关于临州的任何东西。

可见这个“听说”,水分十足。

柳云眠也没有放在心上。

这就是一只上蹿下跳想吃瓜的猹,她和她一般见识做什么?

没想到,女子还不死心,“不知道姐姐家,是做什么的。”

柳云眠有些不耐烦,“种地的。”

女子愣住,大概没想到柳云眠会如此直白。

“我爹是个乡下的教书先生,是个举人。除了我爹之外,我家剩下的人都是种地为生。”柳云眠挑眉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哦,没有了。”女子道,面色不似刚才那般友善,但是也不至于脑残到立刻翻脸骂人。

她对着柳云眠点点头,然后就走了。

胖丫忍不住道:“眠眠,她就是来打听你家里情况的。你看她现在和人交头接耳,肯定在说你呢!”

柳云眠并没有放在心上,“我也没做亏心事,不怕她们说。”

她的来历,也不是什么秘密。

有心人想查,一目了然。

既然如此,有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

不如大大方方告诉她们。

想笑就笑,想说就说,只要她们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过了一会儿,小白过来,气鼓鼓地告诉柳云眠:“姐姐,她们在说你坏话!我能不能去打她们!”

小白功夫在身,耳力自然也比常人好很多。

柳云眠笑道:“来,你跟我说说,她们说我什么?”

观音奴踢得满头是汗,却还是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