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还没来,前身病得快死了,知道什么?

张氏道:“就之前,咱们请她看事,她说要买个相公给你冲冲喜。说实话,那会儿我是真生气啊!”

柳云眠笑道:“我知道,我明白的。”

“你说我活了这二十几年,听说过买媳妇的,没听说过买相公的。你二哥还等着娶媳妇,你说……”

“嫂子说得对,家人待我真的极好,我都知道的。”

“你对家里人也好。”张氏道,“村里这么多大姑子小姑子,谁也没有你姐和你好。不说这些,说那王婆子,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她搬到城里了,在咱们临州城里买了一处房子,还买了一处铺子!”张氏满眼羡慕,“你说她这么多年,不声不响攒了多少钱哪!”

柳云眠也震惊了,“这么赚钱?”

感觉她就该继续深耕跳大神这个领域啊!

她还是太年轻,太沉不住气了。

“我也觉得,真是什么来着,真人不露相。”张氏道,“你不知道,来给你看事的时候,也就收了十个鸡蛋。”

这日积月累,竟然攒出那么多银子。

柳云眠听到这里却觉得不太对劲了。

他们家和王婆子没什么交情,也就是说,十个鸡蛋是市场行情。

村里统共这么大,谁能天天看事?

怎么想,也觉得王婆子能攒这么多钱啊!

柳云眠本来还想回去和陆辞卧谈的时候分析一波这件事情,但是陆辞最近情绪不佳,她也就把话咽了下去。

陆辞沉寂几日之后,忽然和柳云眠说,白临已经得到受命,十月从京城出发。

“那不还有些日子吗?等过几天,我再给你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