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从韩平川来了之后,再也没有人讲镇通侯府的事情了。

可惜了。

从前不舍得银子,现在有银子,人家不说了!

要不她还可以暗戳戳地八卦一下陆辞。

柳云眠听到观音奴的雄心壮志,忙道:“娘不用,凤冠霞帔有什么意思?娘就想着自在就行了。人这辈子这么短暂,不用活在别人眼里,自己快活就行了。”

这时候,陆辞忽然道:“你不用考状元。”

柳云眠一拍大腿。

可不是吗?

你家虽然没有王位要继承,但是你家有侯位要继承啊!

虽然暂时被你爹弄没了,但是我看你爹这狠劲加上这能装的劲儿,早晚得回来,说不定还得更上一层楼,混个国公爷什么的。

“但是你得读书。”陆辞又道。

“不能考状元,我读书做什么?”观音奴困惑地问。

“读书明理。”

“那我娘也可以跟我讲理,我娘最讲理了。”

陆辞竟无言以对。

你这种歪理,就是跟她学的,不是吗?

柳云眠大笑,拍着观音奴道:“行了,快睡啊。筷子高的孩子,惦记着什么读书,过两年再说。”

观音奴滚到她怀里,闹了一会儿才睡过去。

柳云眠也睡了过去。

陆辞没有睡意。

儿的生日,母亲的受难日。

他等了这么久,都没有等来京城的回信,是出了什么事吗?

陆辞心事重重。

日子一天天过去,九月十二这日,外面传来了热闹喧天的锣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