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听说过?”

柳云眠:那岂止是听说过?

男人之友,如雷贯耳。

“没有,就是觉得总兵很厉害的样子。”柳云眠道,“我得权衡一下利弊。”

“什么利弊?”

“如果人治不好,他会不会恼羞成怒,要我脑袋。”柳云眠诚实地道。

没想到,韩平川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当卫戈是什么人?土匪还是强盗?治得好,治不好,那都是命,和你何干?再说,律法是做什么用的?”

柳云眠:“……”

都怪陆辞,动不动就说要把谁灭口。

这人怎么游离于律法之外还是怎么回事?

“那我去试试。”

“我也去。”韩平川急着去验证。

柳云眠:“那算了,我不去了。”

她已经在陆辞面前露馅了;韩平川也是个聪明狡黠的,再露一次馅,她怕自己糊弄不过去了。

韩平川:“……怎么,怕我看?”

“怕你偷师。”柳云眠一本正经地道,“家传绝学,概不外传。”

“家传绝学?你家谁传给你的?”

“祖宗入梦教我的。”

韩平川:“……”

算了,他不去了。

他不看过程,看结果。

柳云眠带着胖丫从县衙出来,王老板忙迎上来,“仙姑,现在能去了吗?”

“麻烦王老板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