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眠:是挺好的,拧断母鸡脖子时候一点儿不含糊。

“再说他虽然有这么点毛病,但是也没耽误干活是不是?”

说到这里,张氏忽然愣住,随即捅了捅柳云眠的腰,压低声音问道:“妹夫在炕上,是不是不灵光?”

柳云眠:在炕上要什么灵光?

哦,以为陆辞不好用呢!

“没有没有。”她连忙摆手,“挺……灵光的。”

张氏是个有口无心的,万一回去再和全家人嚷嚷这件事情,再让陆辞知道……自己的脖子估计要被他拧断。

事关男人尊严,不能开玩笑。

张氏如释重负,“我就说,地里那么能干的人,不能……”

“嫂子,嫂子,”柳云眠忙打断她的话,“我做了两道菜,你帮我一起端过去。”

赶紧不要讨论这么羞耻的话题。

她还是个孩子。

张氏笑着啐了她一口,“害羞什么?谁还不是个过来人?你做了什么?”

她看到菜,又把柳云眠说了一顿,嫌她不会过日子。

谁家过日子,细粮鱼肉天天吃?

村里的地主都舍不得。

但是她又忍不住问柳云眠,是不是给人看事赚了银子?

张氏现在觉得这个小姑子很厉害,经常往城里跑,然后每次回来都买鱼肉。

之前她还担心柳云眠和周家牵扯不清,但是柳云眠赌咒发誓说绝不去周家,她才放心。

但是这银子来得貌似有点容易,总让人心里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