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空气里黏腻的水汽和几层叠加的服装下却依然干爽的傅一洲也是真的。
话少安静,却常常会因为宋晚宁几句随意的撩拨而红了耳朵。
是以第一稿宣传片发出,只稍加了一点曝光,就迅速火遍全网。
再后来的宋晚宁,再也没有拍过这样的戏。
永远待命的助理和房车内安静适宜的休息环境,让人会忘了过往的坎坷曲折。
咖位越大的男搭档,戏外交往起来,也总要隔着一层叫“界限感”的屏障。
真是老了,又或者,人爬累了就会开始回忆过往。
宋晚宁轻笑着摇了摇头,考虑着明天要跟陈瑾说,趁着许兆骞对自己尚且有些兴趣,把那部戏拍了也好。
奖再拿上一些,就可以安心退休了。
临睡觉之前,宋晚宁刷到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傅一洲连夜的飞机飞回海外。
最后一站演唱会在即,他往返飞了二十个小时,只为了今晚的登台。
有大粉替他辩白,说着这种带有zf性质的颁奖礼很是重要,给了海外推广大使的名分,不能不接。
可宋晚宁知道,以傅一洲的性子,只要他不想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不得不一说。
以至于宋晚宁睡着后竟然梦到了他。
梦里面傅一洲低眸冷目,话语平和的问她,“宋晚宁,你确定要跟我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