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醒了。

在会议结束后不久，与昏迷的纲手在同一天醒来。

遗憾的是，他身体的病灶虽然消失了，但因为先前用眼过度，他的眼睛还是出了些问题，虽然还没失明，但已经看不清东西了，只能依稀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想必是离失明不远了。

不过佐助表示，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人还在，其他什么都好说。

鼬大概没想到自己还活着，醒来的时候有些迷糊的望着天花板，直到感觉到身边的人一直在看着他。

水月他们体贴的退下了，将空间留给这对在生死夹缝中再度相逢的兄弟。

“是，佐助吗？”

因为很久没有说过话了，他的声音有些含糊，语调却格外的柔和，一如以前那个温柔的兄长。

佐助动动嘴唇，最终只是“嗯”了一声。

他们之间分离太久，他不太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了。

鼬沉默了一下，坐起身，那些盘踞在他身体中的痛苦全都消失了，仿佛换了一具具体，格外的轻松。

他望着眼前模糊的影子他，“你已经知道了？”

佐助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