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齐果真闭上眼睛,耳朵越来越红,被安抚的低下头。忘记了之前的要求。
可惜白景良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老虎总是喂不饱的!
一次不行还得两次。两次不行还得三次。
今天勉强吃够了。
可第二天一早,白景良就是被对方热醒的。
殷齐紧紧的抱着他,正专心的在他肩头印下另一个吻痕,看见他醒了,这才抬起了浓黑的眼睛,越发圈紧了他的腰,张口就是。“现在可以了吗?”
白景良:“……”
“还不行……”
殷齐抿嘴。“为什么。”
他贴的离他更近,身上明显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让整个被窝里越发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柚子味。
“看着已经不肿了。”
白景良的脸迅速涨红了。他伸手用力捏住了殷齐的手腕往外拉。“……但是还疼呢。”
殷齐贴着他,沉默了一会,声音更哑了。“那我给你上药。”
“不用。”白景良弓起背,几乎跳起来。“我,我,我想自己来。”
眼看着殷齐仍旧不满足的向他凑过来,白景良眼睛一闭,只能吧唧一声又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脚趾蜷缩的道:
“你,你别进来好不好。”
……
白景良这几天过得格外难受,简直就好像是被迫跟老虎关进了同一个笼子里,每天都在担心自己身上的肉那样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