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没再强留,这多少让我舒一口气。
“有些事情,一旦发觉了就别再逃避。”
我倚在站牌回想他最后说给我的话,烟灰落了一地。
下午,我鼓起勇气去了那家福利院。
不管我心里再怎么承认喜欢他,我始终对见他这件事持躲避态度。
我蹑手蹑脚的摸进他的寝室,他果然不在,我长须一口气,向对床的那小孩儿问了他的名字。
小孩儿说他叫秋若生,随了抱他回来的秋副院长姓。
这名字多少有点儿文艺,我又问小孩儿自己的名字,他说他叫余大正。
我来时拎了一袋子苹果,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带着晃荡了两步,余大正就把眼睛看直了。
我晃了晃袋子,朝他抬抬下巴。他立马点点头,一副问吧问吧的表情。
我扔给他一个苹果,“你就随便说说若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