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就在这时候开了,我本能的做出防御的姿态。来人并没用拿出我预计的道具,甚至有点柔弱的过分。
竟然是半个月前才来上班的小同事。
我想我知道经理的举动为什么这么反常了。
“张哥,我……”
我打断他问道,“我今天的客户是你?”
方可不说话,只一个劲儿的把头往下底。
我走到他跟前,习惯性的揉着他头发,“我说你怎么会来这儿上班呢,感情儿是来这儿盯梢的啊。”
方可急忙解释,“张哥,之前我姐姐她们办单身趴的时候我就在的。你当时没注意到我,可我看你一眼就忘不了了!后来好不容易打听到这儿,又发现你们这儿只接女人,所以我只能先装成你的同事,张哥你别怪我。”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几乎都听不到了。
我转过去坐在床上,拍拍身旁的地方示意他坐下,“我怪你干嘛?来者是客,男女平等。你照顾我生意,我还得谢谢你呢。”
他小心翼翼的环上我的肩膀,过程迟疑缓慢。见我没有躲避,才大着胆子吻我耳后的皮肤。梦境与此刻奇异的融合,我的下身硬的发痛,一直在女性身上的性趣缺缺,此刻都已不见。
我翻身压住方坷,他立刻用腿缠住我的腰。他下身经过充分润滑的地方像张正在吮吸的小嘴,我故意忽略不见,在他的脖子上卖力啃咬。
我的性器不断摩擦过他的小洞,他已然被这样的折磨弄得梨花带雨。他怕是以为我还是有心里障碍不想进去,又不敢张嘴催促,整个人红的像只煮熟的龙虾。
我发坏的吻了吻他的嘴唇,开玩笑的说,“宝贝儿准备好了,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