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孩子待在外面的时间,可比她流产待在外面的时间要长。”

“叶笙笙,你这人不仅心胸狭隘,心思还恶毒,小小年纪怎么就不学着宽宏大量一点,好好做个人呢。”

“傅律。”

薄晏听不下去了,冷声打断他的话。

“注意你的言辞,别逼我发火。”

傅律这才看向薄晏,哼道:

“你也是,为了这么个女人就完全不顾及我们两家多年的情分了,依诺再怎么样也是跟你一块儿长大的。

你曾经对她那般特别,现在却要将她赶尽杀绝,薄晏,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薄晏冷眼瞪着傅律,“她傅依诺要规规矩矩,本本分分,谁会没事找她茬。

既然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这是她自找的。”

之前他还会为了以前那点情分,尝试着跟笙笙帮她说个情。

但现在看着傅家兄弟对笙笙的态度,他觉得笙笙做的对。

就该让傅依诺付出代价,就该给傅家兄弟一个教训。

傅律见这两口子就是揪着依诺不放,他也不多说废话,笔直地站在那儿对着病房外的人出声:

“进来吧,该怎么处理你们就怎么处理。”

片刻,两个身着警服的人走了进来。

径直来到叶笙笙面前,道:

“你是叶笙笙吧,经受害者家属报警,你蓄意伤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叶笙笙看着忽然出现的警察,心里尽管有些慌了。

但她一点都不怕。

转眼看向薄晏,她叮嘱道:

“我先去,你给席呈打个电话,让他先过来照顾你几天。”

薄晏坐在那儿,眉眼冷漠,气势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