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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样严谨的实验数据全部由符季桐反复承受“不适”来换取。

厉海草草翻一遍记事薄,拿抽屉里取药的注射器抽一整支药剂转移到自己随身包的塑料取证袋里。

为防外泄还多套两层自封袋,逐层捏紧袋口。

霍振庭心急火燎的在厕所窗户上趴了十几分钟,时不时叫一声:“哈尼……好了没呀?”

厉海不让他嚷嚷,他只能憋着嗓子眼小声叫人,像猫叫一样;别说他哈尼在楼上屋里听不见,就算现在和他一样扒窗台,也未必能听见。

门口等着给命案现场贴封条的警员苦苦等待半个钟头,等得不耐烦又不敢冒然进屋打扰。

毕竟霍顾问上回跟火华哥出去已经出过一回事,其他人就不愿意在他搞什么“阴阳法事”的时候再靠前,只推开门大声询问:“厉探长,侬看好了伐?”

霍振庭立即要跑去堵门,可是不等转身,厉海一双脚从窗外伸了进来。

于是小傻子立马改口:“好了好了!哈尼好了!”对应得天衣无缝。

厉探长钻回房内,问小傻子:“什么好了?”

霍振庭说:“外面哥哥问的,庭庭也不晓得。”

厉海不理解,不理解的事,就是不重要。他只追问一件他在事的事情:“刚刚没人问来过吧?”

霍振庭笃定摇头:“没有!”

厉探长顿觉安心:“那等下出去,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出去过哦。”

小傻子纠结:“那如果有人问庭庭,怎么办?庭庭要撒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