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法医点头:“如果不小心弄伤了呢?”
厉海被他气出苦笑:“那就别弄了呗!你到底想问啥?”
卓大夫把解剖室门关严,花两分钟仔细措词才再次开口:“这个事情,我身边只有你有经验,跟你讨论一下,你别介意哈。”
厉海点头:“你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卓磊:“床上这个事情,我们都晓得……如果要太太感受良好,达到那个……欲仙欲死的临界值,一定要温柔,耐心。把她弄疼了,咱自己快活,她是不会快活的,你懂吧?”
“我不懂。”厉探长一脸困惑:“你跟我说这干啥?我又没跟女人结婚,我哪知道?”
卓法医表情尴尬,双手比比划划:“我的意思是,我也不懂男人。我只能把同样的角色代换去思考。
就是说,男人,有没有可能在受伤的同时,达到出精的临界值?”
“不能,怎么可能?”厉探长果断否定,但说完又觉自己经验也不算很丰富,尴尬抿嘴,小声补充:“反正我家那个肯定不行。你想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大活人。”
卓磊这回没再说话,拍拍厉探长胳膊,带他到一张置物台跟前。
台上有几块金属平盘,上面摆放的当然都是与凶案有关的证物。
其中有一块折叠整齐的麻灰色布料,卓法医将布料展开一部分,给厉海看上面斑驳血迹:“这是死者的床单。他体表虽然没有伤痕,但谷道内壁有比较严重的撕裂伤。
凭经验来讲,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在这种程度的‘交流’中,获得性满足?”
厉海感觉自己瞳孔都因愤怒骤然放大些许,瞪着眼睛断然摇头:“这他妈……咋可能呢?!”
卓法医扁扁嘴,又把厉探长推回解剖台旁边,缓缓将裹尸袋拉开到尸体大腿部位:“他这一块全是精斑,而且精囊空瘪。
厉探长你敢信么……流这么多血,十几二十毫升得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