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概是为了维护亲弟才疯狂加戏,不晓得会不会劳损面部肌肉。
厉二爷内心无奈,面无表情抬眼跟大家一起欣赏东瀛歌舞,可是很快发现前方女艺术家不仅把脸刷得像“白无常”一样白,还把牙齿涂得比“黑无常”还要黑。
深更半夜,看她比见鬼还提神。
厉海不由自主移开目光,随即发现他们同桌那位陌生青年正悄悄打量自己。
于是侧目与其对视。
青年立刻垂眼,若无其事挪开视线。
厉海却不肯放过对方,仔细端片刻,越瞧越眼熟:“……符季桐?”
男青年不得不转回头,窘笑支应:“老同学,好久不见,世界真小呵,还以为你已经认不出我。”
“怎么会?你怎么……”厉海哭笑不得,他前一个“怎么”是说怎么会认不出来你?
后面一个“怎么”,是没想到对方怎么会坐在中野优泰身边。
他们虽然全都围着同一张小方桌就坐,但是凭落坐的位置,能轻松分辨远近亲疏。
厉江和关探长一伙,中野优泰和男青年一伙。
厉江和关探长虽然坐得近,但两人各坐各,中间隔着两只脚的距离。
中野优泰的后背却靠在男青年肩膊上,俩人神情上没有互动,姿态却很亲密;至少已经超出普通同事之间的亲昵。
东瀛人听见他俩说话,笑容可掬扭头询问:“桐,你和厉探长是同学?”
符季桐颔首:“是,中学同届,不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