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厉海在军校摔打四年,也能打出一手漂亮流畅的军体拳。
军体拳虽然招式简单,但注重格挡要害,温纶想靠奇招巧技放倒他绝非易事。
俩人在巷外全力追逃超过一刻钟,此时辗转腾挪拳脚相加又一刻钟,仍旧无法击倒对手的男装女戏子体力渐落下风。
厉海反击机会渐多,且一拳一脚劲力十足。
温纶几次故意露破绽,诱厉海靠近出阴招,皆被军校优等生挡住出路。
最终被厉探长直拳擒拿箍颈反锁双臂,在手腕上铐起钢镣。
他俩平常都是很注重形象的人,由其温纶,从头到脚总打理得光鲜亮丽一丝不苟,比贵公子还贵气。
此时和厉海两个像互啄半日的斗鸡,不仅发型凌乱衣襟扯散,还脸红脖子粗,胸膛剧烈起伏,一副几近虚脱模样。
厉海铐住对方,喘着粗气原地蹲坐下来:“歇会儿……真能打。”
他语气好像在和温纶商量,但扯着锁住对方的手铐,硬叫对方一起坐地上休息。
温纶面无悲喜斜睨厉探长一眼:“彼此。”
这时有几名男女从弄堂深处走出来,路过拐角纷纷低头打量二人。
厉海把自己挡道的长腿往回收收,抬眼凶巴巴呵斥:“看啥!没见过人打架?”
温纶双手被反锁在身后,好像真的在跟厉探长肩并肩闲坐一样。
等陌生人走过去,厉海语重心长讷然开口:“我早就知道你是凶手,也知道盛祺福不是好人,你如果见好就收,我今天不会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