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就会把‘衣服’半推半送交给自己的朋友。
等他朋友把‘衣服’穿上,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将对方弃如敝履。
连洲是‘吃人嘴短’,盛祺福总让他们几个占便宜,偶尔吃一回亏,连洲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如果他太较真,反而会被其他兄弟鄙夷。
所以你们懂了吧?”
小范同志讲事情但凡有点机会就忍不住卖关子。
别人却未必能踩到他的“点子”上。
比如厉二爷此时就讷然点头,一脸正直评论:“懂了,真缺德!”
范筹抚额:“不是呀!我是说,温老板既有前男友,又有前女友,可见也是位风流成性的人物,她很可能也是盛公子麾下一员采花猛将。
所以向盛祺福报复的人,不仅要排查盛祺福身边出现过的莺莺燕燕,也要查其他几人交往过但已分手的情人姘头。”
钱烨抱臂靠在椅背上,脸色审慎不置可否,厉海稍作思忖追问范筹:“那你觉得连洲那位神精病前女友,或者她家人,有报复盛祺福的可能吗?”
范筹摇头:“那姑娘还在医院住着,她家里父母年事已高,有俩早已成家立室的哥哥。家人虽然心疼她,但各守一摊事,不像能不顾后果替她报仇的人。
况且她家人态度上好像也有点埋怨她见异思迁。
她家原本还蛮认可连洲做女婿。觉得两家既是街坊又是同行……”
范筹说话忽被敲门声打断,随后厉江的秘书朗明将房门推开一条缝,欠进半张脸知会钱探长:“火华哥,局长说您可以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