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宏远想了想:“他有没有谈过女朋友、找过相好?花心不花心?”
白立群:“他和他哥念的都是男子军校,大学时肯定没什么机会接触女人。就算有相好的,也是中学之前的事情了。
目前来说,您也不必担心他花心,您瞧他走哪都带着那个傻子,就算想找女人约会,大概也没有女人愿意。”
蔺宏远撇嘴轻笑:“是,我还知道他管那个傻子叫达令,他不会真喜欢男人吧?”
白立群:“那个傻子好像有阴阳眼。厉海助手先头给我们讲过,绘声绘色的像故事一样,我原先并不相信,但现在想来,他才一入职就能连破大案,说不准还真是这么回事。”
蔺宏远深吸口气:“这么说,他是哄着那个傻子帮他破案?”
白立群:“不好说,也许因为那个傻子能帮他,也许他只是同情那个傻子,又或者他喜欢男人……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就算我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个傻子。”
蔺宏远脸上再次挂起笑意:“你也很看好他?”
白立群:“我是看好帮主的眼光。就我个人而言,倒是觉得厉家配不上青帮,但帮主说他家好,肯定有帮主的道理。
话说回来,厉二少身上除了那股子世家子弟的清高劲儿,别的倒也还行。您要是真喜欢他,我帮您想想办法。”
蔺宏远偏头望向车窗外巡捕房大门,抿唇笑得花枝乱颤:“这种事你也能想办法?你可真逗。”
白立群坦然微笑,语气笃定:“我在巡捕房有不少朋友,大家经常聚一起喝酒打牌,想打听点老同事的事情能有多难?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怠;只要够了解他,总能摸到他一块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