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海把纸片还给白立群:“香水是她说好送给庭庭的,我就不替庭庭推辞了,多谢。
另外我没瞧不起谁,更没工夫管别人闲事,你喜欢当司机也好,当打手也好,只要别在我辖区干作奸犯科的事,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所以你没事别总胡思乱,好伐?就这样吧,拜拜。”
说完拽霍振庭头也不回走人,同时高声吩咐门房里家丁:“关门!”
敌意这种东西并非总能来得有理有据,白立群凭自己本事投靠青帮,原则上不关别人鸟事
可是厉海瞅见他心里就会莫名生出遭人背判的感受。
白立群则更有意思,他和厉海从前顶多早间打声招呼混个脸熟的程度,私底下从没正经聊过一次天,可他看见厉海那副凡事浑不在意的德性就心烦,总觉对方格外蔑视自己。
厉府大门关严后,白立群往地上啐口唾沫,转身坐上汽车,并在心里暗自发誓,早晚叫你们后悔瞧不起我。
厉海拉着霍振庭边往回走边严厉告诫:“我警告你哦,香水你可以玩,但许在我房里乱喷。”
霍振庭不解:“为什么啊?”
厉海:“我不喜欢,呛人,恶心。”
霍振庭把香水瓶喷头送自己鼻端轻嗅,小声辩解:“好闻的呀……”
厉海停下脚步,再次正告:“还有,以后不许跟刚认识的小姐姐要东西,人家主动给,你也不能要。”
霍振庭委屈低头:“庭庭没跟人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