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海再次点头,但皱眉纠正她说话:“是费尔斯通,不是私通。老爷子在外头只有这一位红颜知己,我妈都没说啥,你放尊重点行伐?”
戴齐天撇嘴:“我也没说啥呀?我老家管妓楼子里那些才叫‘红颜知己’,各有家室的,都叫姘头,很尊重。
但是这样的话,到时候不就是干爹陪私通夫人去拍卖会?我咋进去?我藏他们兜里?”
厉海耐下性子循循善诱:“到那天,让你干娘……给你干爹找点活儿。”
“哦……对对对。”戴齐天又「懂」了:“我那天给干娘买一盒嘎嘣脆的糖球,干娘一吃,牙疼,干爹就得陪干娘上医院。”
“对。”厉海及时给予对方肯定,但是:“嘎嘣脆就算了,买包大虾酥就行,糖球万一再给我妈牙嘣掉喽,我跟你说……”
“懂!”戴齐天讪笑:“干娘要镶金牙的话,钱我出。”
厉海翻她白眼:“缺德玩意!”
戴齐天当即反驳:“主意不是我出的。”
厉海撇嘴,神情嫌厌:“总之到时候我爹没空,肯定会派我出马,去替他照应费尔斯通夫人逛拍卖会。届时咱俩在外面来个移花接木,你再哄一哄夫人,让她别把你供出来,这事儿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成了,懂伐?”
戴齐天当即喜笑颜开拍手称赞:“不愧是我相中的男人,一表人才,聪明绝顶。哎呀,更想娶你回家了。”
“滚。”厉海低斥:“快死了那条心吧。”
俩人谈妥伎俩说干就干,立马喊来茶楼伙计打包兼结帐,然后直奔沪城一处老牌珠宝店,选一条款式传统,且造型精美的吊坠项链给戴齐天戴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