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海:“裤子都脱了,留着衣裳干啥?”

傻媳妇皱眉反驳:“庭庭不热呀!”

厉二爷哭笑不得:“等会儿就热了。”

霍大少坚持:“那热了再脱呗!”

“……”

厉二爷一时竟无言以对,有点不高兴,但最终选择妥协:“行行,先不脱。”

但是只亲嘴儿分明违背厉二爷血气方刚热烈本性,腰身情不自禁往前挺,让自己膨胀的“野心”反复碾压在小傻子软绵绵的小铃铛上。

霍振庭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下头被厉海磨的有点儿疼,但他并不想让厉海停下来,甚至不由自主挺腰迎合。

厉海感受到对方动作回应,当然倍受鼓舞更加欣喜,单手搂紧霍振庭腰臀按向自己,另只手从霍振庭睡衣下摆摸进去撩拨作怪。

霍振庭对空气的需求量骤然放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到他觉得只靠两只鼻孔换气已不足以摆平躁动时,猛地转头大口呼吸:“热……好热。”

说着自动自觉扯开睡衣领口,抹一把颈项上泌出的热汗,问厉海:“公公,侬在做啥?弄的庭庭好热呀。”

厉海言简意赅:“洞房。”

霍振庭这会儿也不张罗亲嘴儿了,他不由自主地把脑袋用力往后仰,啊啊叫唤,双手在厉海肩膊后背上乱抓。

好像在反抗,又好像想要更多。

厉海往下摸一把,竟发现霍振庭小铃铛中间立起个小笋芽一样的尖尖。

霍振庭眼里蕴出泪意,神情沉醉,似痛苦也似快意,双腿自动自觉环住厉海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