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庭勾头缩肩躲厉海背后小声支应:“没有了,什么都没有。”

厉太太起身把他拉自己跟前,用后背挡住两名儿子:“庭庭别怕,有孃孃在,他们不敢欺侮你,你实话实说,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霍振庭仔细打量倚床头半躺的厉大奶奶:“真的没了。”

厉太太仍觉不放心,叫儿媳妇起身:“重光,你下地站一下,给他好好看清楚。”

厉大奶奶身子沉重,但仍按婆母要求让佣人扶着在床边脚踏上站了一下,甚至慢吞吞转了个身,让霍振庭把她身前身后都看一遍。

霍振庭看得很仔细,他记得这个女人昨天肚子上有个血赤呼拉的怪东西,但现在怪东西的确不见了。

“真的没有了,昨天那个东西没有了。”霍振庭再次向厉太太保证。

厉太太总算面露松快笑意,厉大奶奶脸上也显出释然表情,躺回床上去。

厉太太这才给大家公布迷底,说:“重光上个礼拜小产,她以为是来月事,全没放在心上。”

“小产?重光何时有孕啊?”厉江没忍住惊呼出声。

厉太太回头瞪长子:“你问我?”

厉江吃瘪扁嘴,脸涨通红,媳妇何时有孕,的确不该质问别人。

厉大奶奶苦笑,替丈夫辩解:“是我月事总不准,时有时没有,连我自己都不晓得怀上了,阿江怎会知道?”

厉太太扁扁嘴:“是,这事儿不怪你俩,不过你俩得好好感谢霍公子昨天提醒。